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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看过《无处逢生》的观众才会明白《无处逢生》为什么彻底背离了陈果的初衷. 理想与现实将灵与肉不多不少刚刚好切分成了两等份,这也是为什么中途会有同时观看两部电影的体验. 事实上,它深藏不露的内核已经暗示了人们要把这部“果”中之王一劈为二细细品味. 我们最终看到,这个排他(杀伤)性极强的“凶手”既没生在香港也没长在大陆,而是来自美国. 为此在《无处逢生》看来,这个外来的新鲜事物不是改开的结果而是其前提——梦的代言人. 从深圳一路快递到牡丹江,它的造型火遍了大江南北,它的暗香飘进了千家万户. 时至今日,想必再也没有人嫌弃这个地雷似的丑八怪了吧. 但影片却没有流露出一丝对于全球化的讽刺或者批判,作者只是用一种平静、柔和甚至是温暖的语调提醒你:在人们各自讨生活的过程中,性作为劳动力而非作为享乐主义存在的平等性与重要性. “如果有人爱真实的我,也许我会有勇气正视自己. 但对我来说,这个可能性很小”,伯格曼的绝对孤独背后是对自我的探寻,只有当一个人无法对待生活与自我的时候才会将全部意义寄托于他人,但家庭作为一个特殊的社会场域和节点却需要人将自己的一部分交托出去,付出的部分无法掌握和收回,以至于会影响本来的自我. 一个看似控制欲旺盛其实是过度封闭,一个貌似内向自闭但向往无限扩张,母亲通过不停的追逐抛弃女儿的同时塑造模型,女儿则用良心的谴责让母亲匍匐于自己的痛苦之中. 大量近景镜头逼问的是观看者. 即使是面对面的控诉,至亲之间尚且无法和解,对爱与自私的戳破最真诚而无情. 每个人专注自己的痛苦,却忘了带给他人的灼烧,争吵其实也是喃喃自语. 全片最关心无法言说悲喜却困于肉体中的赫莲娜. 暮年的伯格曼最后温情的给出了一封没有终点的信《无处逢生》是由阿尔伯特·平托执导,安娜·卡斯蒂罗、塔马·诺瓦斯主演的惊悚电影.